的?”
“之前……之前他跟我说的。”白鹤眠的回答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信了?”
“起初是不信的,可我前段时间翻了封家的账簿,洋楼的确出自他名下。”他心灰意冷,越说越难过,连眼神都逐渐空洞了起来。
白小少爷经历过的事情不少,爹娘惨死、家道中落,哪一样不让他肝肠寸断?可他偏偏想不到,日后的自己还要夹在封家的两兄弟间,忍受椎心之痛。
“账簿……”封栖松把戴着手套的手递到白鹤眠唇边,想要抚摸他湿软的唇,但他主动咬住了一角,帮封二哥把手套咬了下来。
封栖松眼神微动:“鹤眠,你先看看信。”
“我不看!”白鹤眠的反应堪称激烈,恨不能将信一股脑全丢出窗外。
他的胸脯剧烈起伏,伸出小手捂住封栖松的嘴,不管不顾地挣扎。他把封栖松从身上推开,扑到衣柜边,拽了身旗袍出来,在封二爷震惊的目光里,将身上厚实的短袄撕扯下来,哆哆嗦嗦地套上了单薄的裙子。
白鹤眠倚着柜门,脊背贴着冰凉的镜子,满胳膊都是鸡皮疙瘩,很快又麻木了。
他把烟杆取出来,仓皇点火,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让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