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白鹤眠花了几分钟适应夜色,继而伸手搂住了封栖松的脖子。
“封二哥,你还没跟我说呢,怎么就着了陈北斗的道儿,喝了加仙人倒的酒?”白鹤眠没话找话,蹭了几下,嗓子哑了,膝盖慢吞吞地往封二哥的腿间挤。
夜色掩盖了封栖松眼里波涛汹涌的浪花:“你说呢?”
“肯定是你大意……”白鹤眠没察觉到封二哥语气里的异样。
他体寒,身上凉丝丝的,就算有暖炉也无用,靠炉子近的半边身体烤热乎了,后背还是冷的,只有与封栖松贴在一块,才睡得安稳,当然,若是在亲热中睡去最好。
白鹤眠初尝云雨,贪恋那一味带着倦意的温存,他借着暗夜的掩护,拼命向封栖松发出想要的讯号,奈何事与愿违,封二哥一动不动,好似睡熟了。
白小少爷有点恼,用指甲盖不轻不重地抠着封栖松的掌心:“封二哥?”
“不是大意。”封栖松突然开了口。
他没听进心里去:“什么?”
“我说我喝下陈北斗送来的酒并不是因为大意。”封栖松翻了个身,原本揽在白鹤眠腰间的手骤然发力,将他困在怀里,“鹤眠,我早知他在酒里下药,我是为了能和你……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