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叹息里,将白浊尽数射在了封栖松的小腹上。
发泄完了,化身为餍足的小兽,蜷缩在床上,挑衅地对封栖松挑眉。
他属于他,但又不需要他。
封栖松被激怒,搂着白鹤眠的腰贴上来,燃烧着的身躯烫得小少爷又不受控制地射了点东西出来。
温凉的液体把两个人都给惊醒了。
封栖松低低地笑着,重新恢复温柔:“不擦了。”
白鹤眠羞恼地仰起头:“不擦就不擦。”他的东西不脏,为什么要擦?
不过很快,白鹤眠就没工夫羞恼了,因为火苗烧到了他的尾椎骨边,将湿润肥沃的土壤烤干,变成了干涸的河床。
“封二哥……你疼疼我。”白鹤眠抱住封栖松的脖子。
他身体里藏得最深的牡丹花徐徐绽放,露出了柔嫩的花心,只待封栖松摘取。
封栖松也同样在看他身上的牡丹花。
原先他以为白小少爷是美的,如今才知道,白小少爷的艳大于美。
并不是女人的美艳,是尚未完全成熟的青年的诱人,纤细而不失柔韧。
封栖松不用担心自己太过激动而让白鹤眠受伤,他知道小少爷会以同样热烈的情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