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眠,你可以办到的。”封栖松把白鹤眠的手指握住,带到唇边吻了吻,“你是我封栖松的男妻,除了你,还有谁有资格操办我的葬礼?”
白小少爷看上去快哭了,却扯给封栖松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他答应了。
因为他没办法拒绝封二哥的请求。
再说了,不对外宣布封栖松的死讯,就无法引出陈北斗这条早已暴露在阳光下的恶犬,更无法根除他藏在封家的眼线。
封栖松与陈北斗的明争暗斗,谁急,谁输。
被封二哥拿正事一搅和,白鹤眠没了亲昵的心思,他蹭蹭封栖松的脸颊,失魂落魄地去准备葬礼了。
厢房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千山探头探脑地进来:“恭喜二爷。”
“怎么?”封栖松扫了他一眼。
千山乐呵呵地说:“双喜临门,自然要恭喜。”
“哪儿来的双喜?”
“一喜咱们撒下去多年的网终于要收了;二喜二爷得偿所愿,终于把小少爷的心得到了。”千山前几日刚撞破封栖松的好事,此刻想着亡羊补牢,好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冒。
封栖松却冷笑道:“鹤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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