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病房里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封栖松若有所思地瞧着白鹤眠,片刻后捏着他的下巴,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你很讨厌他?”
“讨厌。”白鹤眠点头,“封二哥,你说,谁会喜欢撕毁了婚约的未婚夫?”
“你只是因为他撕毁婚约才讨厌他?”
“不止。”白鹤眠神情一冷,“我排斥的并不是撕毁婚约本身,而是他因我白家败落,因我沦落为花魁而悔婚。”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封栖松嘴角的笑意随着白鹤眠的话,越发明显。
他明白了。
白鹤眠气的从来不是封老三不肯娶他,而是气封家的三爷嫌贫爱富、落井下石,在他落魄万分之际,还撕毁婚约让他供大家笑话。
“世间分别的方式千千万万,三爷不选好聚好散,非要撕破脸,也就怪不得我日后给他小鞋穿。”
未婚夫变成了小嫂嫂,还是白鹤眠这样蛮横的男嫂子,封老三当真是活该。
封栖松听他说得若有所思,站在门前的千山却是眼角抽搐,看封二爷不再像是看金陵城里运筹帷幄的副司令,而像是在看色令智昏的昏君。
瞧瞧白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