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不必太在乎过去的婚约。”千山在封家多年,了解封二爷的顾虑,说的都在点子上,“现在改良了,到处都提倡自由恋爱,就算三爷和白小少爷有过婚约又如何?他们没有拜过堂,没有夫妻之实,您不算抢亲。”
封栖松听得好笑不已:“你说的意思我都懂。”
可千山并不知道封老大临死说过的那些话。
封栖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复又睁开时,情绪已经彻底沉稳了下来:“不用再劝我了,走吧。”
千山只好把封栖松推到了封卧柏的院内。
“你先下去。”封栖松挥退了众人,施施然站起来,“轮椅留着,等会儿我自己回去。”
“二爷……”
“没事的。”封栖松不以为意地挥手,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进去。
封卧柏的房间比封栖松的看起来要更有人气。没有太多书,也没有书桌,取而代之的是张铺着凉席的卧榻。
封卧柏倚在上面抽烟,听见脚步声,淡淡地唤了声:“二哥。”
“嗯。”封栖松也没有多话,而是寻了张椅子,面对着卧榻坦然坐下。
封栖松对待封卧柏,没有封老大在世时那般纵容,所以兄弟俩的关系说亲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