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正愁没法子从梁太太嘴里套出话来,听她主动讲,不动声色地接茬:“比我还小两岁?”
“可不嘛。”梁太太冷笑,把茶碗往桌上重重一磕,“之前金小姐想要打牌,她巴巴地凑过去,结果谁都不乐意和她说话,闹得大家都没玩好。”
“陈副司令怎么会娶这么年轻的女学生?”
“还不是因为前两个肚皮不争气?”梁太太老神在在地评价。
白鹤眠先前听封栖松提过,梁太太膝下有一儿一女,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难怪她瞧不上陈北斗的三姨太。
“听说陈副司令有个儿子。”白鹤眠垂下眼帘,状似无意地旋转着茶碗,“叫什么陈月夜?”
“春江花月夜。”梁太太忙不迭地点头,“取了个风花雪月的名字,果然长成了金陵城有名的花花公子。白少爷还不知道吧?他爹不在金陵这些年,他可是舒服得很,都成了山那边花楼的常客了。”
梁太太说完,猛地顿住,大概是想起白鹤眠当过花魁,有些不知所措地端起了茶碗。
“我倒是没见过他。”白鹤眠不以为意,“就算遇见,我怕是也认不出他来。”
“哪儿能见到他啊?”梁太太点到为止,“白少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