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腿受伤的事情说给什么温小姐,后来又撕了和白鹤眠的婚书……”封二爷的呵斥戛然而止,因为他口中的白小少爷正站在巷子口呢。
白鹤眠听见了轮椅的沙沙声,并没有抬头,而是叼着没点燃的烟,随手拉住了过路的行人,见那人也在抽烟,直接攥着对方的衣领子,两根烟一碰即过。
封二爷搁在扶手上的双臂瞬间绷出了青筋。
白鹤眠伸长的脖颈上,青色的纹路遍布,行人缓过神,立刻想要抱他的腰,却被白小少爷毫不留情地推开。
“鹤眠!”封二爷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攥着白鹤眠的手腕,将他拉到了怀里。
行人不认识封二爷,见千山撸起衣袖,讪讪地离开,走时嘟嘟囔囔:“没瘸坐什么轮椅?”
“是啊,没瘸坐什么轮椅。”白鹤眠低低地笑,将烟喷在封栖松的面上,“二爷,办完事了?”
他嫌弃地往男人身下看了一眼,真情实感地评价:“真快。”
封二爷不为所动,抢过白鹤眠手指间的烟:“别抽了。”
“刚刚就没抽成,现在也不让我抽。”他慵懒地笑,“封二爷,您管得太宽了。”
封栖松没搭腔,却当着白鹤眠的面,将烟按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