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压制着白鹤眠的封老二眉头一蹙,慌忙翻身,把人搂在怀里仔细瞧,见他只是晕厥,才安心,继而猛地扭头,眯起眼睛往窗外看。
盈盈火光还在窗外飘摇,封二爷将白鹤眠塞进被子,起身坐上轮椅,摇着推开门。
寂静的夜里,廊下走出一道人影。
“眼线都走了?”封二爷头也不抬,从怀里掏出帕子,仔细地擦手。
“走了。”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隐藏在阴影里的男人走了出来,竟然是封三爷:“二哥,鹤眠和你……”
封老二冷嗤一声:“你以为我是你?”
“我……”
“我没碰他。”封二爷打断弟弟的话,将擦过手的帕子重新叠好,塞进口袋,“你不必担心。”
封老三神情一松。
“但他现在是我的男妻。”封二爷慢悠悠地接口,“与你无关。”
“我撕婚书的时候喝多了!”封老三猛地向前一步,咬着牙分辩,“我没想和他解除婚约,是……”
“是醉酒误事。”与封老三的急切不同,封二爷好整以暇地挡在洞房前,“你是不是还想说,等这事儿过去以后,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