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喂锦鲤。”
她寻到水榭,他刚喂完,用湿毛巾擦干净手:“回来了?”
毛巾被丢到竹编的筐里。
沈策到矮几旁坐下,给茶壶添了二道水。壶里是大红袍。
昭昭挨着他,坐在地板上:“刚在路上,我和姐姐聊起小姨奶奶,还在说我们可能出生顺序出错的事。”
他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添了勺奶:“你们是亲姐妹,谁大谁小都没影响,没必要执着。”
昭昭观察他。
沈策被她盯着,抬眼问:“我说错了?”
她瞅着他:“你问过我姐姐,她的生辰八字是不是被改过。澳门婚宴前。”
“是吗?”沈策放下舀奶的勺子,“记不清了。”
“婚宴前,我、姐姐,还有爸妈都不知道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啜了口茶:“估计和她开的玩笑。”
“我想听实话。”
“什么实话?”
“假设出生顺序搞错了,那个生辰八字就是我的……你真是玩笑?还是发现了什么?”
他短暂沉默着。
问秦昭昭那天,他刚经历了第一次生死攸关的回忆。十五岁的前锋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