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画上河图,是因为就在自己的朝代,”姐姐由衷佩服,“他竟能把一个千年前的城市画得和照片一样,这要查多少资料?准备了几年?”
“他专业和历史有关,一直对柴桑感兴趣,查过不少史料。”沈策对她讲过。
姐姐颔首,又问:“书上对柴桑的记载如此详细吗,过去是都城?”
“倒不是都城,是军事重镇……”昭昭被姐姐问住。
没有姐姐的追问,她不会深想这些。就算是当时的都城洛阳、长安和建康,也不见得能有如此详尽记载,详尽到每艘水面上画舫,街道店铺。
“也许,很多是他想象的。”昭昭如此理解。
收画卷前,她再次看那艘画舫,于船舱内见一图,图不见细节,一行极小的字吸引了她的注意,是:昭昭有光,利行兵。
“我们的名字。”姐姐同时捕捉到这两字。
她点头,感觉十分微妙。
姐姐走后,她问沈策这行字的意思,他似料到她有此一问,解释说:“那柴桑之主是南境名将,他的妻子常在军图写此句,讨个吉利。”
昭昭有光,利行兵。
如今一想,她确实是他的福将。昭昭一走,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