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心软,默了会儿,摸摸他的脸,顺着他的话,安慰他:“我知道你肯定心里不舒服,所以坚持陪你过来。”
她拉沈策,让他和自己挤到美人榻上。
她头靠到他肩上,试图用无关话题,为他分心:“今天看你祭祖,想到了十年前。”
“想到什么?”
“那天你在第一批祭祖的人里,我和姐姐在后排,听到记者在议论你的辈分,”她感慨,“谁能想到,十年前你是受邀的澳门客人,十年后竟是你主持祭祖。”
他自己也没想到,没有昭昭出现,他不会过继到长房,更不会作为嫡孙主持祭祖。
人生的锁链一环套一环,自成因果。她是全部的因。
她偏头看他:“在我去香港前,你是怎么过的?给我讲讲。”
那是一段没有掺杂前尘回忆的生活,沈策两手垫在脑后,平铺直叙地说:“祭祖前,我就在英国读书,祭祖后读大学,没什么特别,读书,交际,创业。澳门沈家人少,家里人关系都很好,空闲时经常帮家里人做事。”
“为什么不交女朋友?在我去香港前?”
他笑,还能为什么,在等你。
昭昭困惑看他,等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