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古香古色。梦中的她华服锦带,于江面上望百艘战船,于水面上望两岸灯火,身边有男人。当然,男人的样子是照着沈策生的。
沈策一露面,水榭的热闹全散了,方才开玩笑的表哥们,有的倚到美人靠上赏水中锦鲤,有的把玩茶盏,不想给沈策一个好脸色。
“哥。”她笑着叫,引得表哥们暗中郁闷。
“好些了?”沈策要到她榻旁坐。
左边坐着的沈家恒,右边立着的两个在谈话的表哥,没人让位子给沈策。
他来接她,自然好脾气,搬了紫檀四仙桌旁的凳子,放到她面前,落座。为陪客人,他盛夏穿着长袖衬衫,一得沈公谅解,没来得及换轻便常服,急忙就过来了。
她见他额头有汗,心疼得紧:“我让人给你拿百合汤,消消暑。”
“不用,不热。”他以目光锁着她,旁若无人。
几日来的思念,让乍一见面的两人都没了话。
她带着委屈问:“你才来接我?”
沈策被她一句怨,软了心,握她的手,柔声解释:“这几日他们说你睡不醒,想着先让你在这里休息休息,缓缓元气。今天听说你醒了,立刻就来了。”
她抿着唇,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