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到水流处。
北深的手足足比她大了一倍,他的掌心灼热,虎口处略带薄茧。整只手纤细修长,回握住她时却带着很强的力量,骨节分明,指甲莹润微白,指尖修剪饱满。
苏眠的手仿佛被他的手烫了一下,她连忙松开他的手,又将水流放到最大。
哗啦哗啦地水浪声遮盖住一瞬间的空白。
北深一边冲洗着眼睛,苏眠一边碎碎念着,“等你洗完,我们继续吃饺子好吗?我还没吃饱呢,你也没吃饱吧?”
北深没有回答他,苏眠继续说,“我还想喝饺子汤,你喝过吗?就是煮饺子的汤水。我觉得在深秋一边喝汤一边吃饺子特别温暖。”
苏眠碎碎念念了半天,北深用毛巾擦擦了头发上的水,抬眼看着她,“嗯?饺子汤你也喜欢?你是猪吗?”
苏眠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又立马意识自己今天很崩人设了,立马闭上嘴巴,低下头做鸵鸟状。
北深看她又要演戏,呵笑了一声,说,“过来,替我擦头。”
苏眠“哦”了一声,乖巧地上前,接过北深手里的毛巾,踮起脚尖,胳膊伸的笔直才能碰到北深额前头发,她说,“我够不到呀,还是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