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按了关电梯的按钮,一边慢吞吞地说:“那糟老头的儿子是什么?糟男孩?糟男孩晚安。”
说完最后一个字,电梯门正好关上,北深就是想算账也进不来了。
北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也不和她计较,嘴里重复了两声糟男孩,转身回卧室了。
苏眠下来了一楼,来到客厅。
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真是惯的他,见到我回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这小子越来越目中无人。”
王可可劝慰道:“看北深的样子应该是一夜未睡,着急回去睡觉。你别和孩子置气。”
“哼。不知道又去哪野了!我这次提前回来,就是学校的校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说开学一个月,他就去了学校两次,对老师态度十分嚣张。去年是打架打到医院,为了他不被开除能顺利毕业,我给他们学校捐了一块地皮。现在可倒好,直接连学校都懒得去了。到时候高考我是不是也得找个人替他考了?”
王可可说:“孩子还小,等我劝劝他,你先别动怒,要不然血压就高了。”
“你劝他?就他对你的那个态度?我真是!恨死我了,干脆送他去美国读书,省得在国内给我丢人现眼。”
王可可:“你别说气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