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而那个女人一边走,还一边喊,“冤枉啊,陪什么医药费啊!我可没有女儿!我和这个男人是偷情!偷情!我还没转正呢!救命啊。”
北深:“……”
齐脖短发:“……”
身后的弟兄们:“……”
这他妈什么事啊?一场闹剧吗?
齐脖短发叫熊齐,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我是服了,老大!你说他们真的是父女吗?有这么坑爹坑妈的吗?哈哈,她可能是个小学生吧。”
北深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父亲应该是真父亲,母亲就未必了。”
身后的小弟听着,突然说,“老大,我刚才捡到了书包和一堆零食,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女生的。那个女生身量不高,骨架也小,所以看起来年纪特别小,但是书包里有校牌,上面写着,高二七班,苏眠。”
熊齐一把抢过那个校牌,对北深说,“这,这不是咱们学校的校牌吗?高二七班,苏眠…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老大你觉得耳熟吗?”
北深:“不记得。”
熊齐一拍脑门,开始叹气,有些哀怨说:“我老大从来就不记人名。”
身后有个小弟说,“我知道高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