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输给了冠军!”“对对对,我们一定能赢!”
“那可不是, 你不瞧瞧那个一班的大个子袁凯, 把自己吹得牛逼哄哄的, 还不是成为了随哥的手下败将,把篮球队长的位置拱手相让?”
许随眉头轻挑, 淡淡掀了掀眼皮:“不是让的,这位置,只要我想要,那就必须是我的。”
很可惜,他还是食言了。
没等第四小节开始, 他就抛下了球场里的所有人,疯一般地往医院跑去。
他对不起他的那群兄弟,即便他因为跟许敛的室友打了一架,被迫躺在医院的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兄弟们还在等着他回归。
很可惜,他再也回不去了。
甚至于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触给他带来了灭顶般记忆的篮球。接连失去父母兄长的他,在手术室外,在医生说许敛有可能这辈子都要躺在植物人促醒中心之后,被简安伯当众扇了一耳光。
“都是你!你就是一个天煞孤星,只要挨上你哪怕半分,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咳咳咳……”
他木讷地歪着头,垂着眼,感受着脸颊处传来的火烧火燎痛感,冷耳旁听着简山海在一旁着急地劝着:“爸,爸,你冷静一点,这不关小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