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拗着。你是怎么搬得动祝家的人,让他们也愿意在里头掺上一脚去帮你的忙?”简安伯面若寒霜,冷冷盯着他,“当时跟我一起去医院看你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姓祝对吧?你就是故意攀上这么一条大腿,费尽心思地想要扳倒你舅舅?”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许随轻一扯唇,无声笑了笑。
他慢慢把背靠在扶梯把手上,懒懒散散道:“您就别把您自己那套,将所有人明码标价,由高至低排出价值的方法照搬到我身上来。”
简安伯一怔。
“您就是这个样子,明明已经知道了简山海不怀好心,明明知道妈妈是因为简山海误传您的‘死讯’才气得难产而去,也知道他故意给了含酒精的饮料给我喝,才会导致我半夜突发过敏高烧不退,导致爸爸出了车祸,但在他选择再次伸出恶爪对哥哥下手的时候,您依旧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少年终于揭开了多年前的时光,把这么多年来所有的怨恨都摆到了灯光下。
但经年以后,灯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作用,即便把罪恶一一在其下铺开,有的人也再也回不来了。
“就因为他跟您一样姓简,而我们父子三个姓许,因为他是男的,我妈妈是女孩,所以您把一次又一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