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慢慢涌起一层暖意,有种自己过去十几年受的那些苦和磨难,全都在这十指紧扣里化作了烟,随风而去。
他缓缓收紧了右手。
祝可以懒趴趴地靠着他,过了一会,又问:“那你说你十八岁……”
他跟自己说过,十八岁,有了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之后,就意味着代理人代为监管的那些许之时和简素霜留下的遗产,要全部转交给他。
那是简山海所不允许的。
所以对许随而言,十八这道坎,会有点艰难。
许随的声音很淡:“应该等不到十八了,我哥哥最近的检查结果很理想,医生说我哥哥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
祝可以惊喜地抬头:“真的??太好了!”
看着她开心的模样,许随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神色复杂地怔忡一会,才摸了摸她的脸颊:“嗯,挺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闭上眼,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又浅浅地印下一吻:“不过我敢于去考第一名,敢于去和简山海作斗争,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以前没有什么念想,现在有了。”
祝可以无声弯了弯唇角,没有去问他的念想是什么,只是非常专注地小小打了一个哈欠,最后伸出脚丫子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