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种开门了’‘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
她还没说完,两只手腕被大掌抓在一只手上,霍然一使力,下一刻两人即一上一下以叠叠乐的姿势倒在了沙发上。
两人头挨着头,离得极近,呼吸喷灼在对方脸上,跟画地为牢似的,把她圈得紧紧的,一点都挣扎不开。
被拆穿了的许随危险地眯起眼,然后拉着她的手到腰际,大手覆小手地搁在浴巾的连接线上,虚虚捏着:“我觉得你好像很期待我做你的裸模。”
他轻轻一笑,带着她的手往下一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祝可以耳朵一红,把脸埋进他胸口,又在上面张嘴咬了一口:“不行。”
她牙齿刚离开,就察觉到身上那人“嘶”了一声,继而身子一点点变僵,一双黑瞳越发幽深,紧紧盯着她:“什么不行?”
他本来也没打算做些什么,就是单纯逗逗她而已。
却又突然觉得,好像给自己也挖了个坑,水深火热,欲罢难休。
祝可以抬头看他,圆眸水汪汪的,还氤氲着一点湿润的雾气:“我跟你坦白,我确实是喝了酒,但只有两杯,再多我就不愿意喝了,就算你不知道,我也不敢喝,因为知道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