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让你穿礼服不可以……”
他俯身将那套衣服甩到了桌面上,森然道:“还是说,你怕换上礼服之后身上的伤痕会暴露出来,导致你故意告诉你父母你曾经有过遗弃自己弟弟的念头,惹得你父母对你施暴,借此找蒲京求救以让他不要参加最后一次考试,这个事情曝光与众,不可以?”
蒲京遽然变色,脸色由发白,到发绿,最后又涨得通红,仿若一张调色盘在不停地变着色:“不可能……不可能……”
他扶着桌面站起身来,几乎已经不可以站立:“不可……不对,你当时,当时根本就没带你弟弟去买棒棒糖,而是给了他钱,让他自己出去找!?!”
他立即又想起了在酒店的洗手间门口,女孩对自己说的莫名其妙的那些话。
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记忆力为什么如此之好,以至于那几句话他可以一字不落地背下来。
“蒲京,你说有些事情明知道不该去要,却又痴心妄想地想要争取一下,是不是错了?”
他怔忡着往后退了几步,面色铁青,所有的事情一下汇合在一起,成了一条连贯的链条,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所以才,不让他们报警,不让他们去实名制的医院,因为一旦警察找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