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过了。
薄薄的胸前衣料上,还慢慢地被一点一点晕出的泪水给浸润了。
他缓下窒息的胸口,紧绷着下颚,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声音温柔:“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们会帮她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这么一个无药可救的人,不也是遇到了你这味良药之后,绝处逢生了吗?”
听见他这句话,她停顿了好一会,也不抬头,只是继续窝在他怀里,轻声问他:“那个校医……好像跟你认识了很久……?”
听着她迟疑的,又充满了疑惑的声音,许随将唇抵着她的脖子磨了磨,声音很低:“你不用这样。”
祝可以唔了一声,侧过头,轻抬着湿漉漉的长睫看他,有点没懂。
许随在她红红的眼皮上啄了一下,微微一笑:“你以后不用这样小心翼翼,想知道什么,直截了当地问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祝可以觉得全身都有点麻,仿佛软成了一滩泥,无可奈何地高举双手,弃兵卸甲般,对面前的这个男人俯首称臣。
她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小小声地说:“那你说吧,你说的我都想听。”
她顿了顿,又拍拍胸口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