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唇,躬下.身到与她平行的位置,一双黑眸亮得惊人,灿若繁星,里面漾着几乎满溢出来的笑意:“我也不舍得让别人打搅我们。”
祝可以一下又红了脸,低下头小声嘟囔着:“什么叫‘也’,我才没有这个意思……”
许随唇角勾了勾,捏了捏她同样发红的耳朵:“可是那也不能让你继续这么热着,我看着心疼。那,我们翻墙出去走走?”
祝可以这才轻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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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校园里安静到只有知了在树上不知疲惫地叫着,以及风吹过时,擦动着树叶发出的簌簌响声。
宿管阿姨果然又在开着平板电脑专心致志地在行军床上半躺着看本年度热播的电视剧,头卧着的角度比半人高的窗台还要矮上那么一些,以至于弯着腰从墙砖底下擦过去的一男一女,并没有能入到她的视线里。
本想要翻墙出去的祝可以,发现自己因为穿着短裙而切实不可能之后,只能隔着栅栏,指挥着已经敏捷翻过去的新晋男朋友到不远处的体校小卖部买了点吃的喝的,然后两人便拎着袋子,重新回到了信都校园里。
许随家里用了些关系,让他住了一间一楼的单人间,那本是留给教职工用作平时休息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