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抱进怀里,手法生疏地拍着他的背。
高山把头埋在他肩窝里,还顺便在他的卫衣上蹭了蹭眼泪鼻涕,嚎哭的声音倒是慢慢停下来了。
许随这才看向依旧鼓着脸很不高兴的小姑娘,眼一眯,眸光有些危险:“你是不是喝酒了?”
祝可以不懂,为什么突然之间,方才已经忽悠过去的话题又被提了起来。
“你看起来很暴躁,很像是喝了酒上脑的模样。”许随淡淡道,又倏地俯下身子靠了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拉得很近。
祝可以眨眨眼,讪讪地挠了挠耳后根,依旧是摇头否认。
开玩笑,她怎么可以让许随知道,自己故意支开他去买旺仔牛奶,就是为了喝起泡葡萄酒!
承认了的话,以后她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有没有信服力了!
许随黑眼沉沉地看着她,舔了舔后槽牙,突然毫无预兆地笑了。
他空出右手来,抬起按着她的红唇,声音低低的:“祝可以,你记得我说过,我11岁的时候全身过敏,高烧不退吗?”
祝可以微微瞪大了眼,有点紧张地看着他,清了清嗓子,低低嗯了一声。
同时又想叫他离远一点,这样的距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