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又无声摇头感慨,只觉得两人是一物降一物。
蒲京靠着椅子跟她聊了一会,突然抬手看了一下表,又看向旁边空着的两个座位。
“这两姐弟是不是去太久了?”
祝可以胡乱应着,偷偷地将挪远了的高脚杯拿了过来,抬起头咕噜咕噜:“也许是洗手间人多。”
然后招手让服务员重新倒满。
完了之后,她吧唧了一下嘴,感觉还是这种带泡泡的液体好喝一些。
趁着许随没回来之前,她又猛地灌了两杯。
过了一会,许钟二人回来了,拎了一大袋旺仔牛奶,祝可以觉得这个月她可能都喝不完。
特别是,肚子里灌了三杯起泡葡萄酒的前提之下,她很是勉强地喝了半瓶,就喝不下了。
许随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了她一会,突然开口:“你是不是喝酒了?”
祝可以摇头如拨浪鼓。
他却似乎不太信,倾身就凑了过来,在她身子上方停住,跟犬系动物一样,努着鼻子闻了闻。
祝可以紧抿着唇,觉得双颊又热又潮,估摸着已经泛起了不浅的红晕。
她双手往他胸膛上一推,正想要举手投降,高原的声音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