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再也没睁开过眼睛。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他其实是幻想症,我冲去找了他的室友,单枪匹马,三损皆损。”许随微微一笑。
也就有了,他跟两个大学生打架后,躺医院一月有余,回学校之后失去了去隔壁省会重点高中读书的机会,这个传说。
“不,”许随听到她的话之后,摇了摇头,“简山海一直想把我往隔壁省会送,但我一直没答应,因为我知道我去了的话,哥哥他就真的躺之如坟了。”
直到上周六,他无意中撞见来探望许敛的两个室友,再次跟他们打了一架之后,才了解到当初许敛到底在瞒着所有人,偷偷服用着些什么。
许随眉眼淡淡地说着这一切,唇角绽开一丝微笑,仿佛在讲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一般。
眼圈发红,紧咬着下唇的祝可以倒更像是一个局内人。
他眼神一暗,伸出长指托着她的下巴,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瓣,示意她放松。
“所以你知道,我爸妈想要我简单做个人,有多难吗?”
祝可以抬起眼,长长的睫毛如扑闪的蝶翼,颤个不停,眼神发直,一双澄澈发亮的葡萄眼只狠狠地瞪着他。
许随一怔,觉得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