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彩色的,她单手背着,慢慢地推开了面前的门,晨光熹微,阔然开朗。
她认得这是信都主教学楼的天台,六层楼的高度。
天台围墙上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一双大长腿一晃一晃地荡着,静静地看着她走近。
她感觉到自己手上不知道握着什么东西,细细长长,小小一个攥在手心,慢慢地带着笑看着男孩,勾唇问道:“许同学,你明天就要十八岁了,有没有什么感言想送给成年后的自己?”
许随懒洋洋地,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看着她,扬了扬唇,不答反问:“那你有什么要送给成年后的我?”
祝可以吊着眼梢斜他一眼:“哪有主动索要礼物的,这一点都不浪漫。”
他歪头笑了笑,眉宇间的倦色却让祝可以有点心慌,加快脚步往他那里走了两步。
“可以,”他声音淡淡的,又沉沉的,“怎么办,我好像过不了十八这道坎。”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去掉姓,只余两个字低低哑哑地送出口,竟然让她觉得自己的名字迷人又好听。
她呆愣了下,才想起来皱眉,“哥哥,你才十八,不是八十,能不能不要跟一个小老头一样讲话。”
别整的跟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