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
“…………”
“倒带倒带,让爱回来,我请你,好吧,咱可以过去了吧?”
许随不爽地眯起眼,沉默地看了她一会:“你觉得这是重点?”
祝可以觉得当一个老父亲其实挺累的。
特别是儿子公主病发作,心情不好地端着一张臭脸,写满了‘我不高兴,快来哄我’的时候。
她抬手揉了一下脸颊,无力解释道:“儿啊,爸爸也是为你好啊,上回在体校,你打高尔夫我打篮球那次,你还记得吧。”
许随没答,周边气压有点低,只是虚着眼看她。
看他没回应,祝可以也就继续自顾自往下说,“那天打球,秦迷笛一直在旁边吹牛逼,说应牧同学,就是那个红毛,曾经在比赛中先后遭遇关节膜炎,右肘挫伤,手指扭伤等等病痛,却还是克服了重重困难,赢得了比赛!”
她叹了口气:“那你不是坚持要上场吗,我总得找别人取取经,就算是蒙古大夫也得试试啊,看看到底怎样可以把你左手的伤害,降到最低。”
许随眼皮跳了跳,微微一怔。
刚才那几分钟的时间里,许随想过很多种假设。
比如说祝可以想让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