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他哑着嗓音开口,声音微低,却很沉着肯定。
校医狞笑一声,将手按到了他的手腕上,用力捏了一下。
许随身子僵了僵,条件发射性地,跟触电似地,立即把手抽了回来。
“打,是能打,如果你们班能接受一个独臂选手的话。”校医冷哼一声。
祝可以抿了抿唇,罕见地沉默着没说话。
出了校医室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往班上走,许随落后两步,看着前面默不作声的祝可以片刻,迈着长腿加快脚步,走到了她身边。
“你别听他的,他刚才扫雷输了,故意耍我们玩。”
祝可以顿了顿,停了下来,转头看他。
“许随。”她轻声喊道。
两人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时间,大多数班级都在自习,楼道里很安静。
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映在两人半个身子上,暖洋洋的。
他垂睫看她,一眨不眨,眼里带着浅薄的笑意,低低应了一声:“嗯?”
祝可以长长地出了口气:“你的手不是打球伤的,也不是摔的,是被打的,对吗?”
许随眼皮一跳,笑意瞬间尽散,眸底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