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自觉。”
心情也不太好的许随面无表情地回望回来:“资源利用最大化你不知道?”
祝可以瞪他:“那你倒是下去坐11路,最大化地利用你的双腿回家啊。”
许随眉头也不皱一下:“腿不利用不会生锈,脑子不利用才怕跟你一样。”
“……”
祝可以被他噎得几乎心梗发作,懒得再跟他斗嘴,往车门边挪了挪臀部,极力离他远一些之后,将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假寐,不再说话。
打球其实是一个很累的活,特别是在上了漫长高深的一天课之后。她本来只是因为不想搭理许随而装睡,没想到在被黑暗包裹的城区夜晚,在晃晃荡荡,如摇篮一样的车厢里,最后竟真的一偏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感觉好像有人在往她身上盖什么东西,严严实实地裹住她的上半身,一直到下巴以下,连脖子都没放过,最后又仔仔细细掖了掖。
她依稀觉得自己好像半睁开了眼,看到一张清俊温柔的脸离自己极近,高挺的鼻尖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擦过自己的肌肤,漆黑微挑的丹凤眼虚虚敛着,稍显寒凉的指尖正若有若无地碰触着自己的脸颊,将扎人的碎发给挽到了耳后。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