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虚着眼无声笑了笑,直截了当地回了一个字。
“不。”
祝可以:“……”
她又扭头看了一眼那在许随的望闻问切巧手天工之下,变得生机盎然的薄荷,烦躁地皱了一下眉,捏着笔往桌上一掷,就这么趴了下去。
下一秒,粉笔头穿透空气掼在桌上的声音就把她又震了起来。
侧目一看,她望见同桌的黑色校服外套上静静躺着一截粉笔头,桌上还有一条长长的滑行痕迹。
顺着往上望,是许随微眯着眼,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不爽表情。
即便是扔错了人,英语老师的嗓门倒一点都没有降低:“我知道你们都是非富即贵的家庭出身,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以后五十年的玩乐,但人在社会上总是要产生一点价值,才会招人喜欢,不要电视剧看多了,就以为真的有人会愿意和废柴谈恋爱。”
听到这里,祝可以大概知道最近英语老师在追什么电视剧了。
“你们以为上学很累,考试很难,却不知道相较于其他事情而言,学习已经算是最轻松的事情了,至少每道题总有解,还有人手把手告诉你怎么做才正确。”
“人生一共几十上百年,等以后你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