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观察看看,要是吃药不管用的话,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他迟疑地点点头,低头默默地搅着碗里的粥,余光看见梁玉芝拉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我听她爸爸说了,你跟可以现在是同桌对吧?”
他抬起眼望了一眼跟自己离得非常近的梁玉芝,又看向紧紧挨着她的两父女,再次慢慢点了点头。
这圆形的餐桌很大,桌面还有一个玻璃的转盘,即便几人分开来坐,也还是可以很方便吃到桌上的饭菜。
但他们此刻却是肩膀擦着肩膀地凑在一起,四人总共只占了桌子的三分之一部分。
而从这一家三口的神情来看,这种坐法似乎很正常。
其实他没什么胃口,尤其是药劲一上来,脑子只剩下困了,只想找个地儿倒头睡上一觉,什么都不管。
那对夫妇却拉着他不停地说话,什么让他跟祝可以都是很好的孩子,一定要互相照顾,一起学习,共同进步。
还有什么如果祝可以有欺负他的地方,随时可以跟他们讲。
他听着觉得又好笑又无奈,除了点头之外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其他的反应。
两个五十步笑百步的倒数,在他们的口中,变成了像是稍微加把劲就可以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