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抓住往回拽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出现一片黑影,有什么温热的物体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伴随着这系列动作,是少女有些惊疑的声音:“你怎么面色发白,印堂发黑?”
许随:“……”
祝可以立即纠正道:“对不起,是印堂发烫。”
少女的指尖带着一点湿润,有点发凉,掌心却是温暖的,贴上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阵沁鼻的香气,凉凉的。
像薄荷的味道。
顷刻便吹散了脑子里的大部分昏沉,让他虽因两人的接近而有点不自然和僵硬,却迟迟没有拨下她的手来。
也许是看他一直没说话,少女小心翼翼地收回手,抬起眼小声问他:“你是生病了吗?”
他抿了抿唇,还是扯着火辣辣的嗓子开口:“嗯,打算去买药。”
祝可以听着他的声音已经哑得跟行走的大提琴一样低沉得可怕,感觉症状已经比较严重了。
再加上……
她又偷眼瞄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两只手往后背着交握在一起,拧紧眉头严肃开口:“这大清早的,没那么容易买药,走出去还有好远呢,干脆你跟我回家吧,我家有常备的药,我出门前妈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