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地板都被你踩脏了……有没有受伤?”
祝可以快速摇了摇头:“没来得及打架,就被赶回来换衣服了。”
祝则安:“……”
他高举起胳膊,气得牙痒痒:“我听着你还挺遗憾?怎么,换完衣服还要回去决一死战是不是?”
脑袋还在隐隐发疼的少女立即低眉顺目,做乖巧状:“没有的事。”
知女莫若父的祝则安却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现在这样就是藏起了狐狸尾巴,装给自己看而已。
想起从小跟在她身后收拾的各大烂摊子,他的额角就不由得涨痛起来,抬起的手又往下压了压,最后到底是没忍心打下去,只冷哼了一声:“你,这个月零花钱全部没收!”
祝可以捂着脑袋等了一会,没等来拳头,却等来了更为杀人于无形的停俸处罚,小心脏啪嗒一下碎成了两瓣。
“不行啊,明天就开始军训了,你的小棉袄此行一去就是五天,你就这么忍心她通货紧缩成小白菜吗?”
祝则安转身而去,脚步未停:“不,我没有小棉袄,你妈在16年前生出来的,应该是一件铆钉背心,不抗寒还老扎人。”
祝可以:“……”
她从小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