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步伐紊乱的走了出去。
宇文煊侧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枯寂幽深的眼眸中,涌动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晦涩又不甘。
说是身中剧毒还能活七日,可因为伤重,第六日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宇文煊就撑不住了,甚至连后事都来不及交代,只说了皇嫡子继位和纪王摄政,就没了气息。
东越进入国丧。
东越变天了,秦国还在激烈内战,本来应对楚家军就格外吃力,加上傅青丞率军来援,后方又动乱不休,赵禩步步败退,一点点的往北退守,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赵禩亲自领兵,可似乎真的没有办法反击,任由楚家军和祁国大军吊打,而秦国各地的动乱也日愈激烈,整个国家都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
相较于其他地方,南境算是平静的。
对于外面的事情,聂兰臻不太关心,只一心在府里养胎,孩子已经七个月了,经过姬亭两个多月的悉心调理安胎,胎位基本稳固了,母亲和孩子都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看着比正常月份的小一些,且怀的比较辛苦,据说生产的时候可能会有些艰难。
不过不影响聂兰臻的心绪,她每日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因此,气色都好了不少。
而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