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笙,只觉得这丫头不愧与她脾胃相投,所在意的,和她如出一辙,昨日见云筹时,她对云筹说的那一番话,其实和裴笙现在介意的浙西大同小异。
之前的算计不可怕,过去的事情总归都过去了,可往后呢?
往后余生才是最紧要的。
傅悦思索片刻,目光沉肃语气轻缓的问:“那你想离开他么?”
裴笙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哪里是说想离开就离开的?
何况,夫妻的名分在那里,又是这样形势下的婚姻,不管是因为什么,离开,终是不现实。
可她就是不甘心,也不愿意就这样算了。
她的一生,就这样被他一手安排了,哪怕他是真心地,可那些事情造成的伤害,终究没办法抹掉。
傅悦透过窗纸看着外面,神色幽深晦暗,好一会热,才轻声道:“阿笙,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
裴笙挑眉:“悦姐姐还会讲故事啊?”
傅悦扭头过来笑笑:“我会的可多了。”
裴笙点了点头:“那悦姐姐说吧,我洗耳恭听。”
“在很多年前,有以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军,他在行军途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