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苦笑:“怎么会没关系呢?如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发生如此惨祸,我……”
她话没说完,叶霜芾忽然语气凌厉的打断了她的话:“兰臻!”
傅悦一顿,愣愣的看着她。
叶霜芾你这性子劝慰道:“你听我说,这真的不是你的错,其实你心里也都明白的,当年的那桩祸事并非偶然,是从父辈们打算追随赵鼎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赵鼎那个人你是知道的,他从一开始就只会在利用庆王府,所以绝对是容不下的,从他登基之后,就开始一点点打压架空两大王府的势力,实在没办法削弱,就想办法制衡掣肘,接连安插他的人进军中伺机而动,而庆王和楚王皆现在都没步步退让,当年我父亲就说过,皇帝心胸狭隘凉薄寡恩,迟早会对两大王府下手的,这是避免不了的。”
“而当年与北梁一战,聂家军击退北梁和北汉两方大军再立军功,当时皇帝甚至并没有加派援军,所以当时五十万聂家军应对两国加起来近乎八十万的大军,皆为以少胜多,一旦班师回朝,庆王府可谓不世之功,必定威望更甚再也动不得,皇帝绝对不能容忍,而当时经过数月鏖战,庆王府兵力剩余不过三四分,呼声虽高却兵力不足,所以,那一次是他除掉庆王府的唯一也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