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子后,慢条斯理的提起一旁的茶炉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淡淡地说:“不管如何,此番恩情,我会铭记于心,如若有机会,日后定当报答,若是……既然此人不愿表明,我也就当没这回事便罢了。”
他一贯性格淡泊平和,对事情不喜欢过于执着和纠结,所以,并没有非要挖出这幕后之人的想法,反正救命之恩摆在那里,既然此人不愿暴露,那不如就当没有这回事,便也算是略略报了这份大恩了。
他这么说了,傅悦也不多问了,此事尽管蹊跷,可该怎么做,端看谢蕴的心思,她不欲插手理会。
谢蕴想了想,抬眸看着傅悦说:“刚才婉清和我说了满月宴的事情,昨日回去,父亲和母亲也有此打算,我今日就打算带她们母子回去了,再着手准备满月宴之事。”
傅悦点点头:“随你的安排,反正他们也不需要日日待在这里闷着了,带出去多见见人气也是极好的,只是需要好好用药调理,婉清便罢了,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该用的药我师父也都配好了,云开却是不行,得按时过来给我师父复诊治疗才可。”
谢蕴淡淡笑着颔首:“我明白,婉清都说了。”
就连这孩子不久之后可能要交给那两位中的一位带走去医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