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笙一默,没有再说话,拿着筚篥一个劲儿的打量着。
琢磨了一阵也琢磨不出花样来,索性直接问他:“你很喜欢这个乐器?”
他点了点头:“是很喜欢。”
裴笙淡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你除了武功高,竟然还精通乐理。”
云筹闻言,似乎有些惭愧的笑了笑,强调:“我只会吹这个。”
所以,不算精通乐理。
裴笙好似并没有发现自己话有些多,追问:“那你为何会喜欢这种音色哀愁悲伤的乐器啊?”
“我爹生……最喜欢的就是筚篥,所以,算是子承父业吧。”
闻言,裴笙却是笑了起来:“子承父业也能这样用啊?”
云筹摸了摸鼻子,扭过头去看月色去了。
今晚月亮还挺圆……
呃,只有大半边……
裴笙闷闷笑着,也没理他了,继续凑头把玩钻研手里的东西,她左看右看,觉着除了尾部多了一团硬邦邦的东西,似乎也和箫差不多啊,怎么音色差别如此大?
云筹这时收回目光看过来,恢复如常,认真的问:“笙笙,你先前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