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永恒面色一变:“楚王妃此话何意?”
傅悦也没有丝毫避讳委婉,冷声道:“我是什么意思,谢大人心里明白,如今国公爷尚在病中,谢夫人刚才已经明明白白的让人转告诸位,国公需要静养,让你们先回去,不要打扰谢国公养病,诸位却不但不离开,还得寸进尺齐聚于此喧闹不休,摆明了是反其道而行之,不想让国公爷养病了,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谢大人与在场诸位居心叵测包藏祸心?”
众人齐刷刷的变了脸色,甚至那几个谢家耆老还涨红了脸,可到底傅悦身份贵重,哪怕气急也不敢加以指责。
倒是谢永恒,脸色变了变后,便阴沉下来,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痛心疾首的道:“楚王妃此言实在荒唐,大哥病重,我等关心大哥,本欲进去探望,大嫂却不许我等进去,这已是不妥,我等只得在此等候消息,楚王妃却如此罪名施与我等,且不说楚王妃并非我谢家之人,哪怕身份尊贵,也无权置喙谢家之事,就说王妃如此无中生有乱扣罪名,实在是毫无道理!”
他这话刚落下,身后一群人便一边抹泪委屈一边出言附和,好似傅悦便是以权压人不讲道理之人一般。
不过,傅悦今日确实是有此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