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眼帘没有说话。
“笙儿……”
裴笙淡淡地问:“母亲,是他跟您说了什么么?”
裴夫人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是,用不着他说,这段时日你一直如此,我都看在眼里。”
只是刚才裴侯回去后,情绪有些不对劲,她问了裴侯身边的人,才晓得刚才父女俩见到了,也晓得了父女俩见到的经过。
裴笙扯了扯嘴角,眸间似乎有几分自我厌弃,苦笑着问:“那母亲觉得,女儿该如何对他?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无话不说么?”
裴夫人一愣,随即道:“笙儿,娘并非这个意思……”
裴笙低声道:“母亲,以前是女儿年少不懂事,以后再也不会了。”
裴夫人愣住。
愣了许久后,她微微叹道:“笙儿,你知道的,娘的意思,是不希望你怨怪你父亲,不管如何,他始终都是你父亲。”
裴笙忽然淡淡笑开:“母亲来劝女儿,那为何不劝一劝自己呢?”
“你这是何意?”
裴笙难得揶揄逗趣道:“母亲这段时间一直不让父亲进房,难道不是对父亲还有气?”
裴夫人脸色顿时就有些尴尬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