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恢复平静,福了福身道:“女儿见过父亲。”
恭敬疏远,不复往日的亲近。
裴侯定了定神,和蔼的问:“回来了?可用了午膳?”
“未曾。”
“那一会儿快些用膳。”
“是。”
“头上的淤血如何了?你娘亲说今日是最后一次施针?”
裴笙敛目低语:“是,已经无碍了,只要吃完姬前辈开的药,便再无后患。”
“那就好。”
裴笙垂眸不语。
气氛有几分尴尬。
裴侯看着她,欲言又止,可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只道:“那你快些回去用膳吧。”
“女儿告退!”
说着,福了福身,然后便不做逗留,往一边的岔道走去。
裴侯看着她远去然后消失在拐角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声,也不说话,转身继续走回前院。
回到自己院子后,刚让人传来备好的午膳要吃,裴夫人就走进来了。
手里还拿着一封蜡封起来的信件。
裴笙一愣,搁下筷子起身见礼:“女儿见过母亲!”
“不必多礼,坐吧。”
裴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