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做什么傻事,裴夫人如惊弓之鸟,在门外叫了好久,得到裴笙的回应后和确认她不会寻死后,才松了口气,却以为是裴侯说了什么逼她的话,刚才便是跟他闹了,正闹着,傅悦就到了。
不过还好,裴笙不见他们,听见傅悦的声音,却让她进去了。
躺了几日,虽然一直昏迷着,可到底一直再用药,恢复了些元气,面色也没有三天前那般苍白了,只是瘦了一圈,整个人没有任何灵气和生机,头上缠绕着一圈纱布,正虚弱的靠躺着床头的软枕下不来。
手里,俨然握着一把匕首。
看到傅悦进来,她握着匕首的手松了几分,眸光微闪,眼泪就这么么涌动出来,苍白的唇微微扯开。
“悦姐姐……”
声音沙哑无力,可见她现在有多虚弱。
傅悦温和笑着,走到床边坐下,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叹了一声道:“你可算醒了,这次可昏迷了整整四天了。”
裴笙抿了抿唇,黯然垂眸,轻喃低语:“让你们担心了。”
傅悦神色沉重的看着她,很不赞同的道:“我们担心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怎么这么傻呢?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再怎么也不该伤害自己,命可只有一条,活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