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胤实话道:“我在想,赵昺这次太识相了,有些反常!”
傅悦挑了挑眉,然后放下筷子,意味不明的笑道:“痛失嫡长子,身为一个父亲,他如此迅速的表态,简直拎得太清了,若是以前倒是合理,可如今云家权势正盛,安国公云弼执掌北境军政大权,赵拓是他的外甥,如今他人都还在暨城,康王却这个时候冒着与云家反目的风险压下此事,确实反常!”
楚胤闻言看着傅悦笑了笑,显然傅悦说的就是他心里想的。
然后,沉吟片刻,他道:“所以,只有一个解释,这是陛下的意思!”
也只有皇帝的意思,才会让康王忍下丧子之痛不与裴家作对闹大此事,也只有皇帝,能让云弼无话可说。
可是,皇帝接连在拉拢裴家的事情上碰壁,早就恨不得将裴家除掉,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是个好机会,哪怕没有证据证明是裴家赵拓,可只要他不出面,甚至帮助康王妃将事情闹大,不仅可以毁了裴笙,还可以让裴家背负更重的骂名,或是想办法将赵拓的死坐实在裴家头上,就算无法将裴家拔除,起码也削弱裴家几分,可他却按下不发,还出面压下此事,可是反常得很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傅悦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