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略变,紧接着开口问:“那你还想如何?”
傅悦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赵禩,忍不住笑问:“我想如何?裕王殿下这问题问得有趣,难道裕王殿下现在是觉着……楚王府和赵氏如今是可以共存的关系么?”
赵禩哼笑,一副瞧不上的样子道:“不能共存又待如何?反了皇室不成?凭楚王府?王妃不觉得这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念头?”
傅悦悠然笑道:“不自量力?不尽然吧,裕王殿下是个聪明人,心里应该清楚,秦国现在瞧着风光强大,实则外强中干,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到底都是不容小觑的,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棵树再如何参天茂盛,树根腐朽败坏了,那就是只有枯萎等死的份了!”
赵禩面皮紧了紧,却沉默不语,眼底翻涌着不明情绪,忽明忽暗的。
傅悦继续直率坦言:“不过说起来,我们也什么都不用做,如今皇帝陛下昏聩无能自毁江山,亲自主导这一出同室操戈骨肉相残的戏码,朝堂混乱互相倾轧,军心离散惶恐不安,就连民心也逐渐消散,眼看大厦将倾,我们只需要慢慢等着就是了,毕竟能坐收渔翁之利,那就实在无需损兵折将了,或许裕王殿下这个陛下苦心培养的继承人有力挽狂澜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