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垂眸答话:“回王爷的话,尚无!”
司徒奕脸色更难看了。
周正道:“王爷,现在沈家自顾不暇,瞧秦皇的态度,想是沈儒已经不复以往得重用宠信,否则也不会是如今的光景,结盟之事,原本只是需要沈儒奏议几句话的事,为何一拖再拖?现在秦皇重用庞家打压沈家,沈儒也被停职禁闭,将此事寄托在他身上,怕是难以达成,不如另想法子?”
司徒奕点了点头,而后很是谦和有礼得问:“那周先生觉得该如何是好?”
“自然是找一个秦皇信任倚重之人来牵线搭桥!”
司徒奕闻言拧紧眉稍,身为凝重焦灼的道:“可秦皇此人多疑,据本王所知,这么多年除了沈儒,并没有谁是他真正倚重信任的!”
周正谈笑自若,摇了摇头道:“王爷此言差矣,偌大一个秦国,文臣武将数之不尽,沈儒瞧着圣宠深厚,实则不过是其中一个文臣,秦皇身为帝王,权衡之术怕是玩的炉火纯青,怎会只重用他一人呢?”
司徒奕沉声道:“先生所言本王岂会不知?可现在秦国内斗夺嫡,朝中大臣尽立于派系,究竟如何谁也都不知道,何况,他们大多是太子与荣王的党羽,若找他们,还不如找那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