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省人事,祖母气得动用家法把你打个半死,娘亲也气的好些日子不理你,可是后来您也还是继续教我喝,当时您说,虎父无犬女,聂夙的女儿,就该这样,无所不能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所以臻儿小小年纪,就被您一手调教成了小酒鬼,不过很遗憾,臻儿终究不如您……”
“不过人家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时候我就在想啊,我喝不过父王,那是因为我年纪小,我会长大的,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把父王灌醉一次,可是……您终究没有等到我长大的那一日……”
傅悦的声音愈发哽咽嘶哑,许是太过用力的隐忍,颤抖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和哭腔:“出征之前,您和二叔,还有哥哥们……你们明明都答应我了,一定会早日凯旋,会毫发无伤的回来,让我乖乖听话,在家等着你们回来,我就很听话的一直等着,可是……可是你们都食言了,你们骗我,骗我的好苦,一个都没有回来,都是骗子……大骗子!”
到最后,她直接捂着脸隐忍的哭着,抑制不住的泪水如决堤的水一般从指缝间渗出,滑过她的手背,滴落在她的衣裙上,随之渲染消弭……
寂静的密室之中,除了烛火燃烧偶尔响起的噼啪声,就是她极致隐忍悲痛难掩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