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聂兰臻的左肩后面蝴蝶骨的位置上,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胎记。
他在她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那块胎记是生来带着的,据说,是去不掉的。
他只需要把这个衣领拉下来,就能够一探究竟了。
可他不敢,也不想了。
如果有胎记他该如何?如果没有胎记,他又能如何?
他不知道。
莫名的,很心慌。
就这样握着她的衣领好一会儿之后,她翻了个身,他顺势松了手。
收回手的时候,他心里百感交集,那是如释重负,还是愈发沉重,他难以分辨了。
就这样吧,他想。
狠狠的闭上眼,平静了好一会儿,心中的起伏慢慢平息下来之后,他才缓缓睁眼,之后,转动轮椅,离开了傅悦的房间。
他一回东院,就又扎进了地下密室。
……
第二日一早,傅悦起身,一夜安睡的她,精神格外的好。
吃早膳的时候,这段时日每天都来和她一起用膳的楚胤却迟迟没来,傅悦正纳闷,安姑姑忽然说起了昨晚楚胤来过的事情。
傅悦一阵惊讶:“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