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起起伏伏的,沈山山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但半夜的时候她感觉呼吸紧的很,好像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压在她身上一样,睁开眼一看,温柯尧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来了,正躺在她身侧搂着她的腰,手放在胸口处。
她一动他立刻就知道她醒了,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后背,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只抱着你睡觉。”
沈山山有些生气,但这会儿又困得很,最终什么也没说,又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时温柯尧正侧头看着她。
沈山山头疼,一把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闷在被子里翁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个神经病。”
如果换个人这样做她肯定马上就报警了。
“为什么?”温柯尧掀开被子露出她的脸,低头看着她。
沈山山看着贴近眼前无限放大的脸,叹了一口气,算了,长得这么帅的神经病也是难找。
她没说话,在被子里踢了他几脚让他放开自己,他昨天晚上似乎生怕她跑了一样,从头到脚都把她箍的严严实实的。
温柯尧放开她。
沈山山赤着脚下床去换衣服。
温柯尧在她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