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将东西放下。
“我自己怎么包扎?”沈山山伸出受伤的腿横在他的去路,拦住他。
她在示好。
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示好,明明是他不对啊,是他惹她生气了啊,上次草原的事情他那么不耐烦,可是今天,她看着他那样对沈晚,她忽然有些害怕。
不是怕他,不,也是怕他。
温柯尧蹲下身子,扣住她的脚腕。
沈山山低头看着他的脸。
“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她问。
他手一顿,眉头很轻的动了动,冷冰冰的回复,“为什么要解释?”
他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温柯尧,那个将她一个人放在一边,永远冷淡永远不言语的丈夫。
“因为我要听!”沈山山用力的蹬了一下腿,却被他稳稳握住,“你!”
温柯尧抬头,盯着她的脸,神色不动,片刻后才开口,“听什么?”
这才差不多。
沈山山也态度软下来,但还是带着那种娇娇的跋扈,“她为什么会进来?你为什么剪她的头发?”
“她自己进来的,”
“那那个呢?”沈山山抬抬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一堆头发。